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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军中,宴席之上。
自从司马寒上回胜过之后,军中几乎riri设宴,加上董卓赏赐,这些ri子以来,实在是过的无比舒坦。
直到今ri,吕布实在是手痒,按捺不住,才提出要出马搦战。
司马寒也寻思,反正此时出马对上公孙瓒,有刘关张在,绝不可能将其击杀以获得奖励,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白忙?
何况此时,他尚无一败绩,正要保持金身,又那会轻易出战?
因此这时见吕布要战,自然是满口答应道:“在下愿引本部全军,为温候掠阵!”
吕布大笑,令左右取兵器马匹而来。
司马寒本就见过赤兔宝马,加上如今其本身也有了一丝紫气护体,故而并不多么震撼,只是不料见着吕布上马,手持方天画戟时,却又小小吃了一惊。
只见那戟长一丈二,直立起来,还比吕布稍高一头,其上又有画、镂等装饰,左右又开双耳,也即双刃。
双刃戟威力大,速度慢,单刃戟威力小,但是速度快,故而像典韦这等力大而缓的猛将,为了配合自身优缺点,使的两柄铁戟就都是单刃戟。
只见这时,吕布出帐来到寨门,持戟策马而立,顶上绣旗招飐,坐下神驹嘶风,紫金冠,百花袍,连环铠,狮蛮带,四宝随身,弓箭挂背,双目有若点芒,简直是神威至极。
而司马寒看其顶上,青中带紫的本命气在一块巨大金印内延伸而出,又上连赤兔之气,隐隐又添一缕紫意,更加显得不凡,使得金印内数万命气,各自垂条,丝毫不乱,浓郁的命气,又反作用于本命只气,愈发养得其纯净稳固。
司马寒看着这大好气象,想起自身之气,迟迟不见点黄,不由叹息一声,默立不动了。
而这时联盟军中,中路救应使曹cao,也总算是赶到了。
当下各路诸侯聚于一处商议,顿时就得知了司马寒又连胜三阵。
曹cao一阵心惊之下,不由难以定夺,是否要让典韦出战?
听着诸侯苦劝,又为司马寒积威所慑,曹cao正迟疑间,就忽得一人掀帐而入,报道:“贼将吕布,正引兵寨外搦战!”
“哦?”
发觉不是司马寒,曹cao反而不惧了,于是一狠心,就决意让典韦出战。
不料这时,还未及吩咐典韦,就见公孙瓒冷笑一声,竟亲自出马,径直出阵,迎战吕布去了。
几乎同时,刘关张三人,也各自出马,为公孙瓒压阵而去。
曹cao见了,这才心中略安,下令诸侯齐出观战。
司马寒看着场中,吕布已经入场,画戟倒握在手,正等着敌将前来受死。
而过不多时,对面一白马将军,也就疾驰而出,手中横着一丈八长槊,大喝一声,通报姓名,就直取吕布而去。
司马寒看过去,就见其顶上之气也是深青,不由再叹:“不愧是ri后割据一州的大诸侯,气运深厚,非是自己可比。”
只是再细看过去,才发现公孙瓒手中之物,竟是一杆丈八长槊!
这马槊不同于步槊,制作一支,没有三年,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并且成功率不到四成,难得至极,故而长期以来,马槊都是世家出身将领的标志。
而司马寒眼力老道,知道公孙瓒这一杆,更是jing品中的jing品,几乎是可以当做传家之宝。
当下变瞬间明白,公孙瓒家世必然不俗,结合其本命之气,司马寒不由推测:“莫非也是出自辽东公孙氏?”
不过这时还不及细思,就见场中骤生变故。
定睛看去,就见公孙瓒那支丈八长槊,比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还要长出六尺,故而还未靠近,就趁着这便利,一槊刺向吕布面门。
同时,马槊将至未至之时,暗劲就已瞬间喷发而出,凭着马槊品质优异,练练喷she一丈八尺之远,竟也不见衰弱丝毫,依旧是闪电一般,就沿着槊尖一寸而出。
“竟然就是暗劲后期!”
司马寒瞬间判断出了公孙瓒武艺,顿时了然:“怪不得能在吕布手中逃得一命!”
这时再看吕布,就见其待得这一击到面前时,才不慌不忙的将头一偏,只是轻轻一闪,就让公孙瓒这来势汹汹的一槊,落了空出。
然而就在下一瞬,公孙瓒冷笑一声,同时再发暗劲,沿着槊尖边缘而出,就见刹那间,一道寸许光芒,便擦着吕布侧脸而过!
公孙瓒料定吕布面门收这一下,必然要被打碎。,不由得意起来:“不过一合之将...”
可惜,只见吕布左边脸颊微微一抽动,竟就也是she出一股光芒,顿时就将公孙瓒暗劲抵消,同时还有余力,轻笑一声,提戟作势yu扑。
“怎么可能!”公孙瓒大惊,“他竟然将暗劲练到了面门!”
司马寒这时,也看清了,顿时想起暗劲修炼之道,既有施发方式,又有炼化部位。
施发方式,不外乎接物而出,借物而出,破物而出三种。
而炼化部位,则又有各处难以之分。
比如双手两臂,出暗劲易,全身躯干,出暗劲难,而全身上下,最难练出暗劲的两处,便是面门和下yin。
这两处由于最为要紧,练习时一不小心,就是必死之局,因此大多数人,都将其留到最后,突破化劲时才练。
而吕布乃是外家巅峰,早有化劲在身,全身无漏,能够炼化面门,本就是题中应有之意,司马寒见了,略一讶然,倒也不觉多么震撼。
然而他不震撼,不代表公孙瓒也不震撼。
见到吕布轻松化解自己两招必杀,公孙瓒心中,震动不小,而此时又遇两马相交,一下不慎,便被吕布抢去了先机。
只见吕布手起,画戟一提一冲,就彷佛飞龙腾空一般,吊在半空之中,然后稍一用力,便直直刺出,电光石化之间,眼见着就要入公孙瓒之怀。
公孙瓒心神一凝,长槊瞬间回收,槊杆一弹,就将画戟拦着,再一截杀,变将画戟力道卸去,往侧面推开。
吕布见了,毫不在意,就借这推力,化刺为劈,画戟右耳,就朝着马身削去。
白马本无事,正自驮着主人厮杀,不料猛的一股劲风袭来,吹乱一身鬃毛,顿时受了一惊,前蹄一扬,嘶鸣起来。
公孙瓒才拨开画戟,就见这变故,心中怒骂此马,手下更不停留,槊在手中飞转,侧着一个翻转,就再次挑开画戟。
吕布面se不动,策马而上,同时画戟再次借力,横空转半圈,换着边儿,再次袭杀而去。
看着这样,司马寒不禁疑惑起来,就问边上张辽:“我观温候兴致不高,平ri也是这般好耐xing?”
张辽听了,连连摇头:“想当初在并州,那是动辄杀人,一合都嫌慢...”
“文远住口!休得乱言!”高顺在旁听了,面se一变,急忙止道。
司马寒一听,再看张辽,就见其果是立刻住嘴,于是心中愈发疑惑:“这吕布自要出战,却又战意不强,究竟是何缘故?”
想起之前观看的情报,司马寒不由猜测着:“莫非是丁原之死,令其xing情大变,反复无常?”
边想着,司马寒眼睛也不停歇,始终观看这场中局面。
只见这时,吕布仗着技高一筹,几乎是玩弄公孙瓒于鼓掌之上,画戟来回纵横之间,公孙瓒只是疲于奔命,可以预见,再不出数合,就必然会人困马乏,继而被一招而擒。
不过司马寒也知道,公孙瓒必然是还有底牌未出,不然此时早该下场,哪里还敢这样玩火?
果不其然,司马寒又观了数合,就见公孙瓒怒气一涌,扑面而出,全身一刹那间,竟是作起嗡嗡声响。
“原来如此!”
司马寒大惊,回忆起之前所见细节,顿时了然:“难怪不见丝毫外家打法,原来是内家大成,深藏于内,丝毫不显于外!”
司马寒只不过是内家大成初期,比公孙瓒足足差了两个境界,加上内家武功本就善于隐藏,故而才会迟迟不曾发觉公孙瓒的一身武艺,其实是内家功夫。
这时再看去,就见公孙瓒怒吼一声,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就变的青黑无比。只有细细观察,才能发现,那些青黑,其实就是全身凸起的大小青筋。
只见这时,它们密密麻麻的捆绑在公孙瓒全身,彷佛青se的树藤一般,缠绕在上,一层层十分恐怖,就像裹了一件铁衣。
“脏腑如铁!”
眼见及此,司马寒彷佛若有所思,顷刻恍然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大成之道,我明白了!”
如今司马寒武艺,只是大成前期,哪怕是使出全身本领,也只能把一些粗大的青筋血管凸显出来,然后像一条条小蚯蚓一样铺在体表。
而武艺到了公孙瓒这样内家大成的境界,却可以让那些原本极其细微的筋络血管,也同样变得粗大凸显。
这时公孙瓒体表呈现出青黑se,就说明他的血管,已经是练到了非常强大的地步,才会使得其浮现出来,甚至可以盖过皮肤原有的se泽。也只有到了这种程度,才能使身体素质得到真正的提升。
而这样严苛的负荷,只有控制血液循环的五脏六腑,都锻炼到了结实如铁的地步,才能负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