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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侠女

李老板看着地里的辣椒说：“我真佩服你，这块地你已经重新种上了。你的速度这么快，好样的。”

李老板在想,凭她这个小娘子不可能这么快把地种完，这荒山野岭的她从哪里顾来的人。她真是一个神秘的人物，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真服了她。”

王明明连夜把地种好就是要告诉李老板这里不是她一个人。不要认为只有她一个小女子好欺负。她不知道她这样做反而引起李老板的好奇，他走进院子里看了看说：“这里就一间厨房，那张床也简单，看来也是用来歇午的。我真不明白你和那些种地的人住在哪里。”

王明明说：“你怎么了，害怕了，我告诉你，这地是那些鬼种的。你满意了。”她说完不由得笑出声音来。

李老板也跟着笑了。他拿出一个东西给王明明。他说：“这是你的良民证，收着，用得着。”

王明明接过来看了看放进口袋里说：“看出来你是好人，是有本事的人，谢谢你。我预感到能认识你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

李老板说我就是一个菜贩子，没有什么本事。到你这里就是收菜。你帮助了我，我也应该照顾你。有来有往吗。帮助你办良民证不是要你屈服日本人的统治，是为了保护自己。你安全了我到你这里收菜有保障。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自己。别太认真了。”

李老板一伙人收完萝卜又帮助王明明把地翻过才赶着车走了。李老板向她招呼：“我过几天再来。这几块地里的萝卜给我留着。那边地里的蔬菜我下次来一起带走，我一定来。”

王明明看着新翻过的地，她想，要是能把这里荒芜的土地全种上菜该多么的好。这件事情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显然办不到。她想请李老板的人来帮忙，一次两次的可以时间长了怕不行。

她需要很多劳动力，需要可靠的人。去找老管家，听说鬼子在城里非常横行，各个城门鬼子把的很严。进出城的百姓排着队给鬼子三鞠躬，带的行李要打开检查，凡是鬼子看不顺眼的人拉到傍边砍了。

王明明不是怕死，她不愿意给鬼子三鞠躬。再说进了城还有那么远的路，能不能雇到汽车也不知道。她想来想去想不出办法，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就这样，自己能干多少算多少。”

天冷了，王明明需要做件衣服。她浇完菜地下山来到村里天已经不早了，村前的菜市已经收了。她走进制衣铺子看了布料觉得料子不满意，她要老板为她准备好的料子，她报了料子的名字。

老板仔细的打量她，穿粗布衣服的人能报上这种料子的名称，他觉得很奇怪。再说这么好的料子不是王明明这样的人能穿得起的，他不敢接话。

王明明看出老板不放心，她拿出钱放在老板面前说：“先丢给你定金。够了。”

老板开心的收了定金说：“这年头家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补衣服的多，做新衣服的少，做好料子衣服的就没有遇到过，生意难做啊。姑娘，三天后你来看料子保证误不了事情。”他拿起毛笔写了张条子。他说：“衣服的式样，料子，价格，都写上了。你看看。”

王明明接过字条看了点点头收好条子走了。

王明明从制衣铺子出来去买包子，包子店门口站着一个剃了光头和一个剃了锅盖头的两个中年男人，他们和老板正闲聊得有劲。剃了光头的人说：“要说金陵女儿是谁，这是一个迷,没有人知道!鬼子只知道金陵女儿是一个要他们命的女魔头。鬼子整天生活在恐惧中。

剃了锅盖头的说：“我听二鬼子说过一件事情。鬼子的卡车在路上抛锚了，驾驶室里面坐着两个鬼子，车子上面站着两个鬼子，半夜修好的车子回到营地，车子上面的两个鬼子死在车子上面了。都是一刀就封了喉。一张纸条上写着杀鬼子者金陵女儿也。这可把鬼子吓坏了。坐在驾驶室里面的鬼子说开车的时候还和他们打招呼，说开车了。他们还答应。后来怎么就死了。

“金陵女儿杀鬼子深受老百姓的喜爱，老百姓都说那是一位美丽善良的姑娘。是我们南京人。有人说金陵女儿是我们这一带的人，我们都清楚我们这一带不要说女人，男人也没有这么有本事的人啊。这里的山上村里藏不住人。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像金陵女儿这样的侠女啊。再说金陵女儿如果是我们这里的人，鬼子早就下手了。”

光头说：“你说的对，我听伪军里的人说鬼子也认为金陵女儿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几天的时间七个鬼子和四个伪军没有了。还有一条狼狗被箭射死了。鬼子都怕了，晚上站岗的鬼子到了下半夜都躲到大门里面了。听说鬼子规定白天一个人不准出门。出门要两个鬼子一道。就这样也不敢在街上多呆一会儿。

老板说：“那四个伪军都是作恶多端的歹人，老百姓恨之入骨。自从这四个人被除掉二鬼子老实多了。老百姓出了口气。”

锅盖头说：“你们听说了吗，有两个鬼子背着枪大白天上街买东西，一个鬼子在买东西另一个鬼子在傍边等着，等着的鬼子看见一个姑娘从街上走过，姑娘向他看了一眼，他立即跟了上去，姑娘快步进了巷子，鬼子一看是个机会也跑进了巷子。买东西的鬼子看他进了巷子，他买好东西去找他，看见他躺在地上被杀了。一刀割喉。枪放在他的身上，鬼子吓得哇哇大叫的跑回去。听说死掉的鬼子还是个班长。墙上用木炭写着杀鬼子者金陵女儿也。”鬼子全慌了。过去他们总是欺负女人，现在好了，他们见到女人躲着走。

“这可是大事情，听说鬼子的南京总部都被惊动了。”

王明明觉得不对啊，自己出击了两次，杀了一条狼狗和四个鬼子，不是七个啊。自己没有杀过二鬼子，那四个二鬼子是谁杀的呢。老百姓搞错了呢还是谁用金陵女儿的名字干的。如果真有人用金陵女儿的名义杀鬼子可是一件好事情，金陵女儿的队伍扩大了，杀鬼子的人多了，鬼子更加害怕了。

包子店老板说：“有人说金陵女儿就是游击队，我不信，游击队用枪，死掉的鬼子不是枪打死的。每一次杀鬼子以后都要留下名字，不是游击队的风格。金陵女儿杀鬼子但是不要鬼子的枪。这又是叫人捉摸不透的地方。这说明金陵女儿有秘密武器，百发百中枪枪穿喉，这不是一般的人能干的，也不是一般的武器。鬼子验过尸体不是枪打的。这就是叫鬼子胆寒的地方。”

老板看看王明明，觉得是自己人，没有在意她的到来继续说：“我还听说有人见过金陵女儿。她的确是个姑娘，长长的头发，苗条的身材。穿着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一位美丽的女侠客。他们说的我还真信。只有侠客才有这样的本领杀鬼子。只有南京的女侠客才会叫金陵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