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大嫂,我叫非礼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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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平一直吊着眼睛。四仰八叉地晃着二郎腿。被他点了名。赶紧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样子把大家都给逗笑了。。事实上。勒司勒自打决定转型那一天起。便有意改造这帮跟着他一起打拼的兄弟。所以才有了乔景年当天的感觉。觉得他们咋一看不太像道上混的人。

不过。毕竟在那种环境下生存。特别是老三老四老五这几个人。从骨子里喜欢从前那种快意人生的生活。想从根本上扭转他们的行事作风是不可能的。

“沒什么。我刚來。几位哥想应证一下小弟有沒有这个实力。可以理解。”江辰逸大度地摆摆手。谁知他的话倒仿佛提醒了一个人。成文浩请示似地望向靳司勒:“靳少。地下赌场那边这两天有些不太平。既然江少有意证明实力。是不是让他过去看看。”

“嗯。也好。辰逸。你明天跟着老五他们一起去熟悉熟悉业务。”靳司勒手一压。“好了。时间不早了。都回去吧。”

“又赶我们走。哥是不是又想跟大嫂亲热了。对了。哥。大嫂滋味到底如何。跟我们讲讲呗。”肖平挤着眉弄着眼。故意大声地开着玩笑。

“说。说。说……”

其他人拍着茶几一起起哄。成文浩城府深。喜怒向來不形于色。这会镜片后的双眼一闪。极力地捕捉着某个人的反应。虽是稍纵即逝。但他仍然看到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妒恨。还有男人的拳不由自主地握了握。随即放开了。

“你们这帮人。只见新人笑。不管旧人哭了。江少。你别见怪。他们口沒遮拦惯了。”他这哪里是劝。分明是故意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不错。成文浩就是要把人逼到死角。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他不相信一个人转弯转得这么快。虽然江辰逸受了莫大的打击。可是数十年形成的信念怎么可能一日之间悉数坍塌。

如果这是一招苦肉计。那这帮人将会面临灭顶之灾。他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不过是一件旧衣服。难得靳少喜欢。我乐意奉送。”江辰逸无所谓地耸耸肩。云淡风轻的口气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倒是靳司勒敛了眉头:“什么旧衣新衣的。我重申一遍。她是你们大嫂。谁也不许怠慢。要是给我知道了。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丢下一众人朝楼上去了。

底下的人顿时沒了兴致。纷纷撤退。江辰逸在转过身來的那一刻。脸色陡然一变。墨眸深处波涛汹涌。一口气憋在胸口。仿佛随时会爆炸一般。

乔景年这辈子与蜜月无缘了。这次她又是结完婚便上了班。搞得那帮八婆又是背地里议论纷纷。反正她也习惯了。只当做沒看见。

这天傍晚。她磨磨噌噌了半天才下班。低着头慢慢地走出公司大厦。耳边突然传來总裁近乎夸张的的热情声音:“靳少。來接夫人回家。”她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果然是靳司勒等在外面。

黑西装白衬衣。配一条黑色领带。这似乎是他一成不变的着衣风格。也许男人很清楚。这样的搭配与他的气质实在是太符合了。修长的体态。英俊立体的五官。峻冷的表情。浑身上下都流露着卓而不群的王者之气。

幸亏她出來的晚。公司大多数同事都先走一步了。否则又要承受令人难堪的注目礼了。乔景年走到他身边。脸上的表情明显带着不高兴:“干嘛跑來。我又不是沒车。”

“今天晚上有一个聚会。接你一起去。”靳司勒毫不理会地表现着殷勤。帮她拉开车门。等她坐好。又要帮她系安全带。乔景年抢在前头抓住安全带的两头:“我自己來。”

帮她系安全带。这似乎是江辰逸的习惯动作。可惜好久沒有享受这种待遇了。她扣上皮带扣。怅然若思。甚至忘了问一声参加的将是什么样的聚会。

她沒问。靳司勒也就沒有说。两人一问一答地聊着。车子最终來到美域高会所。她记得第一次见到身旁这个男人便是在这里。那次。江辰逸第一次吻了她。

物是人非。乔景年便是带着这样一种心境。被老公强行牵着手出现在包箱里。什么聚会。不就是一群狐朋狗党吃饭吗。她暗暗切了一声。视线落在一道熟悉的身影上时。整个人顿时呆住了。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景年。我现在珍重地给你介绍一下。江辰逸。从今天起就是我们中间的一员了。今晚的聚会便是为了欢迎他的加盟安排的。”

什么。她沒听错吧。江辰逸要加入他们。不会的。肯定是她听错了。她宁可相信太阳从西边出來。都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大嫂。以后请多多关照。”男人起身。淡笑惊艳。向她伸出手來。

他喊她大嫂。

乔景年倒抽了一口凉气。该死的江辰逸。他一定是存心的。居然笑得那么心无介蒂。可是她做不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起往头上冲。已到了爆炸的边缘。

她怒不可遏地指着门:“江辰逸。你疯了还是傻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

她牺牲了自己。不得不陷入这个泥潭。可不是为了将他也拖进这个万丈深渊的。原來还存着一丝幻想。也许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有一天。江辰逸可以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是现在。这个笨蛋居然也一头栽了进來。和这帮人称兄道弟。从此沦为其中的一员。天哪。她心里那叫一个悔哟。早知如此。当初她就应该破釜沉舟。总好过现在这样。她毁了。他也毁了。

不行。她一定要阻止。

“大哥。大嫂这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得罪她了。”江辰逸一脸无辜地问。

“沒事。坐。”靳司勒指指自己左边的空位示意他坐下。然后拉着乔景年的手柔声:“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嗯。”

他总是这样。不急不燥。只是轻轻地一“嗯”。你在他面前立马变成了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妇人。是啊。她为什么发脾气。又凭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因为她不愿意看到某个人沉沦。因为她委身下嫁不是为了这种结果。因为她唯一的一点希望被击得粉碎。可是这些。她能说吗。

“反正我不喜欢这个人。今后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你看着办吧。”乔景年现在只能胡搅蛮缠了。

靳司勒伸手在她秀气挺拔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那专注的眼神。那莫可奈何的口吻。都含了无限宠溺的意味:“又耍小孩子脾气了。來。挨着我坐下。不许闹了。”

乔景年浑身一激灵。受不了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前夫还在场。他这不是把肉麻当有趣吗。可是也很有效。她真的害怕他接下來会说出或者做出什么。嘴一努。气犹未尽地在他右边坐了下來。

一帮子人各怀鬼胎。表面上却是推杯换盏。一派把酒言欢的大好气氛。

“江少。以前种种一笔勾消。欢迎正式成为龙腾的一员。干了。”

“好。痛快。老三的干了。我这一杯总不能免吧。走着。”

“沒想到江少下手比我还狠。这杯我先干为敬。”

乔景年听得心惊肉跳。从他们的对话中看得出來。江辰逸已经参与了一些行动。而且出手似乎不凡。连向以心狠手辣据称的老五都表示佩服。不过。老三老四的神情带着不屑。不过佩服也好不屑也罢。几个人的矛头一致对外。大有将之灌倒的架势。

江辰逸來者不拒。一杯又一杯地往口里抽。终于有些招架不住了。起身拱了拱手:“不好意思。处理一下再來。”

乔景年故意一失手。碰翻了杯子。橙色的果汁水全洒在小西服裙上。她唉呀一声跳了起來。靳司勒赶紧拿纸巾帮着边揩边埋怨:“看你失魂落魄的。也不小心一点。”

“谁失魂落魄了。我去下洗手间。”她有意嘟着唇。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

也不敢表现得太急。一边懊恼万分地在打湿的裙子上这里摸摸那里弄弄。一边嘟嘟囔囔地向着门口走去。

等出了门。乔景年抓住一个服务生问明了洗手间的方向。便急匆匆地赶了去。

沒走两步。看见江辰逸迎面过來了。她上前堵住他:“江辰逸。你到底想怎么样。”

“大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江辰逸一边说一边越过她。压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乔景年追上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脸气得通红:“不准喊我大嫂。我也不是你什么大嫂。”

“拜托你把手拿开。不然我叫非礼了。”男人终于站住了。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叫人爱恨有加。

什么。她沒有听错吧。他居然污蔑她非礼。真是好笑。还有他冰冷的眼底分明露出一丝厌恶与不耐。令她气馁极了。

乔景年不由恶向胆边生。你不喜欢我碰我偏要碰。她欺上一步。双手示威似环上他的腰。

男人猛然后退。只听见轰地一声。门不堪重负猛然洞开。在巨大的惯性中。男人连退数步。女人猝不及防间。只得下意识地牢牢地抓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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