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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别说是江辰逸。另外两个首先不干了。
肖三喊了起來:“老大。你在开玩笑吧。他是干什么的。又一直是怎么对付我们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龙腾公司黑白通吃。早年间这一带的地下赌场、夜总会80%以上都控制在他们手上。
五年前。在老二成文浩的建议下。逐渐偏向实业。远离打打杀杀的黑色生活。走私成为他们最大的收益來源。
如果不是被江辰逸盯上了。还他妈的软硬不吃地穷追猛打。一直揪着他们不放。日子应该过得恣意销遥。
“老大。你可要想清楚。”老四秦勇也提醒道。
江辰逸耸耸肩。扬起下巴指指两人:“看见沒有。就算我愿意。你这帮手下也不会答应。还是别浪费口舌了。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永远也不可能走到一起去。”
“至少我们喜欢的女人是一样的吧。”薄唇一勾。靳司勒唇边露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
男人已经拉开车门。正往车里钻。闻言身形一顿。慢慢转过身來。很平静地问:“可惜我从來不喜欢当老二。你说怎么办。”
旁边两个人早就不耐烦了。这下一起笑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语连讥带讽地说开了。“老四。他说他不想当老二。你怎么看。”
“那就当缩头乌龟呗。就他现在这样。这个最符合他了。”
话音未落。一道劲风照着面门袭过來。不过这次他有准备。秦勇偏头躲过了。抽出匕首便刺了过去。却轻易地被对方抓了一个正着。相持之中。肖平大叫一声扑了过來。
“住手。”
靳司勒适时地出声制止。两个人对望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跳开了。随即听到一句令两人目瞪口呆的话。
而且他们的老大绝对是极其认真的口气:“你想当老大。可以呀。有本事就來夺。”说完。就见他丢下三人大步迈向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
“你以为我不敢。”江辰逸冲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
靳司勒沒有回头。手举过肩头懒懒地挥了挥:“我拭目以待。”
“江辰逸。今天放过你。下次可别落在我们哥几个手上。”肖平和秦勇恨恨地撂下一句狠话。一前一后钻进车。肖平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疑惑:“老大是什么意思啊。我听着好像是要让位。”
“好像是这么一个意思。”秦勇挠挠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不行。你赶紧给老二打个电话。让他过來一趟。这事不能让它成了。他就算给我们提鞋都不配。还想当我们老大。我第一个不服。”
“就是。”秦勇附和着。随意瞥了一眼后视镜。惊叫起來:“老三你看。他好像一直跟着我们。他想干什么。”
肖平一看。江辰逸以前那辆拉风的悍马开不成了。换了一辆路虎。果真跟在后面。当下用力一踩油门。油门往上飇升。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前去。
“管他想干什么。甩掉他。”
江辰逸本沒有超车的意愿。见前面的车加大了油门。明显是想甩掉他。薄唇轻抿。脚用力一踩。引擎发出微弱的轰鸣。车子仿佛飘了起來。
这座城市越來越繁荣鼎盛。大晚上的还是车水马龙。在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阵里。两辆车见逢插针地超过一辆又一辆。好不容易上了滨江大道。再往前便是所谓的富人区。宽阔的柏油马路。行人和车辆都很稀少。
肖平望了一眼右视镜。得意洋洋地呸了一口:“跟老子比跑得快。下辈子吧。”
话还未落。巨大的黑影几乎擦着他的左弦飞了过去。路虎一直靠右边行驶。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左边去了。肖平懊恼地捶了一下方向盘。追了上去。
“你们回來的正好。过來。我们一起欢迎江少的加入。”
靳司勒举起杯子。环顾一周提议道。江辰逸端着杯子与在座的人一一碰撞。紫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晃來荡去。。肖平和秦勇走进大厅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禁目瞪口呆。
“老二。怎么回事。”两人挤走老五。一左一右挟着成文浩坐下。非常不满地问。打电话让他來是劝阻的。怎么这一会功夫。便黑白不分了。
成文浩干笑两声。指着靳司勒连声道:“听哥的。听哥的。”
“你们一进來嘀嘀咕咕的干什么。还不过來敬江少一杯。”
从称呼上就可以看出江辰逸的地位。几个人私下里称兄道弟。但场面上从來都尊称靳司勒为靳少。现在一口一个江少。显然是把他置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了。
熟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哪有一个帮派出现两个老大的。难道老大真的要退隐。肖平心思要活络一点。马上联想到了老二和老六前两天嘀咕的这事。秦勇愣头愣脑的。压根沒想这么多。反正一百个不情愿加不服气。
“算了。还是我敬二位吧。刚才多有得罪。我自罚一杯。”江辰逸倒了酒。一饮而尽。
不提刚才还好。他这一提。肖平和秦勇越怕不爽起來。不管从哪个方面讲。他们今晚统统都占了下风。两个人在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悍将。多少人闻风丧胆。沒想到两人联手都沒占到什么便宜。
“听说江少枪法极好。哪天单挑。”肖平斜了他一眼。开始寻衅。
江辰逸傲然启唇:“好说。既然三哥有兴趣。小弟奉陪就是。”又冲着秦勇道:“听说四哥可以百步穿杨。哪天也让我开开眼。”
“也别把我落下了啊。江少。有空练练。”老五尹志新双手交叠。关节捏得叭叭作响。眼神睥睨。极不友好的看过來。
“看看。又故态复萌了不是。我早就说过。我们是做正经买卖的。别弄得像黑社会。动不动就讲打讲杀。江少。你别见笑。”成文浩闪烁着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无论是口气和神态。如果右手持一鹅毛扇。下巴上沾上一把胡须。不时地拈一拈。简直跟戏里的军师一模一样。
靳司勒沒好气地白了几个人一眼:“给我收起你们那一套。要我跟你们说几遍才记得住。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人。今天再重申一次。把你们身上那股二流子地痞样改了。老三。说你了。坐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