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酒吧里的耳光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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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喊了。他搬走了。”身后蓦然传來一声。

她惊回头。只见林乔乔倚在大门上。冷冷地看着她。用一种从來沒有过的讥讽口气道:“靳太太大驾怎么有空光临我们这种寒室。贵脚踏贱地。就不怕失了您的身份。”

“告诉我。他在哪里。”怎么把她给忘了。真是急糊涂了。乔景年扑过去抓着她的手问。

林乔乔不紧不慢的抽出手。觉得脏了似地甩了甩。“他在哪里关你什么事。”边说边转身。准备关门。乔景年伸出一只脚卡在门当中。央求道:“好乔乔。快告诉我。他在哪里。我真的很想见他。”

“别浪费时间了。你想见他。他未必想见你。连房子都卖了。难道还看不出他的心意吗。对不起。这里不欢迎你。好走不送。”林乔乔堵在门口。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她成了过街老鼠。人人讨厌。

丁三平都不接她的电话了。简单一接电话便连吼带怒。现在。就连最温柔善良的乔乔都摆出了绝交的状态。所谓众叛亲离不过如此。

直到晚上。她终于打听到顾向北丁三平要为江辰逸接风。她赶过去的时候。正是城市最为璀璨妖娆的时刻。酒巴门口。霓虹闪烁出光彩夺目的帝豪两个大字。人还沒进去。便感受到了它的热情与奔放。

蓝调的灯光营造出暧昧迷离的气氛。空气中充斥着各种酒水和香水的混合味道。到处都散发出一种纸醉金迷的气息。一个个俊男美女或向隅独坐。或放浪形骇。也许这正是酒吧的无穷魅力吧。无论你是开心还是忧伤。在这里都可以找到渲泄的方式。

乔景年用力推开包厢。巨大的声音引得所有人引颈而看。然后一起沉默。

坐中都是熟人。一帮子男人。连陈南也赶來了。看來他经受的打击不小。至少在这帮朋友眼中。一向春风得意的江辰逸需要他们的安慰。

“怎么不喝了。刚才是谁说一醉方休的。向北。咱俩先干了。”唯有正中的男人视若无睹一般。举着酒杯神情自若。

江辰逸还是那个江辰逸。笑谈渴饮。那种挥斥方遒、洒脱不羁的味道分毫未改。

喝到第三杯的时候。乔景年终于忍不住上前。从他手里夺过杯子:“别喝了。”

他终于扫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让乔景年浑身一震。他变了。不再是那个俊朗如清风明月的江辰逸。眉宇间散发出來的冷峻决绝的气息。与靳司勒倒有得一拼。

“你是我什么人。敢來管我。”薄唇一掀。冰冷的口气令周遭的空气似乎给冻住了。

是啊。她再也不是他什么人了。的确沒有资格也沒有立场过问他的任何事。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沉沦。

乔景年固执地站在一边:“我想和你谈谈。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吧。”

谈什么。是谈她嫁入豪门的心情。还是谈她弃他而去的原因。或者就是想向他炫耀:沒有你江辰逸。她照样可以过得更好。

“乔景年。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我。。和。。你。沒有任何关系。请你立刻在我眼前消失。”他的目光像鹰皋一样攫住她。每一个字都硬得像枪管里射出的子弹。击中她本已经疲惫不堪的心房。

他真的变了。乔景年绝望地蹲了下來。趴在他的膝盖上。近乎哀求地望着他:“江辰逸。你别这样好不好。”

啪地一声。男人毫无征兆地扬起手。朝着她的脸重重的扇了过來。然后指着她的鼻子咬牙切齿:“乔景年。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他以前生气的时候也扬过手。每次都是举得高却沒有一次落下來。他说舍不得打她。而今。他终于动手了。眼底沒有一点怜惜。只有憎恨和嫌恶。

“景年。回去吧。别再犟了。”

顾向北有些不忍心。这一巴掌也太狠了。血顺着女人的唇角流了出來。妖艳的红与卡白如纸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尤其在一缕红一缕紫的灯光下。凄绝哀婉得有些可怖。

乔景年将手从唇角拿开。摊开手。掌心指缝里都是红色的液体。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掉的意识渐渐回归。她沒想到他居然恨她至此。

可是。就算让她重头來一次。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这样选择。因为他的安危比她的人和名誉都重要。

“我不。”

她倔强地昂起头。在对上他寒意渗人的眸子时。还是吓得倏地别过脸去。感觉喉头一紧。是他卡住了她的脖子。她像一条扔到岸上的鱼。陡然地张大了嘴巴。全身本能地作着垂死挣扎。起先还有微弱的呼吸。随着手的力道越來越大。她的意识开始游离。渐渐地失去知觉一般。

“住手。辰辰。你疯了。小心出人命。”不止是顾向北。连一直冷眼旁观的丁三平和陈南也惊叫起來。一起上來连劝带扯。终于将她解救出來。

咳咳咳……

胸腔中突然涌入大量的新鲜空气。乔景年勾着腰痛苦地摸着脖子。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过了好久。终于平复了一些。这才有空抬起头來。发现早已经去楼空了。

看來。他是真的要和她恩断义绝了。其实打从知道他把房子卖了那一刻起。她就有预感了。他这是把两个人之间最后的一处念想给斩断了。

回到靳家。偌大的客厅灯火辉煌。那帮人好像围在茶几边喝酒。她沒心思细看。事实上这一路她都处于极度混乱中。也不知道自己驾着车是怎么安全回來的。自顾跌跌撞撞地往楼上冲。不想被人拦住了。

靳司勒抓着她的胳膊。沒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谁打的。”

“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她使劲一甩想抽出胳膊。却沒有成功。最后还是他松了手。冲着赶來的佣人吩咐一声:“去取了冰來帮太太敷一下。”

见他沒有深究。乔景年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清楚他知道了真相会有什么反应。但直觉告诉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等她的背影一消失在楼梯口。靳司勒转过身來。漫不经心地下了命令:“老三。老四。去找一下江辰逸。问他怎么回事。”

她现在是他的女人。打她的脸就等于扇他的耳光。这事可不能就此过去。

“得勒。”

三个人掩饰不住兴奋之情。对江辰逸早就看不顺眼了。要不是老大拦着不让动手。他们早就想敲掉他了。nnd。敢跟他们作对的人还沒出生呢。

他们的人遍布这个城市的大小角落。三个人开着车在大街上晃了大概半个小时。手下的人便有了消息。报告说江辰逸沒有回暂住的酒店。一个人开着车去了海边。

这小子还真有闲情逸致。这么晚还跑到海边遛达。正好。清静无人的地方。方便动手。

今晚月黑风高。大海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海水呼啸着冲击岸边。仿佛随时连人带车吞沒。男人坐在车的引擎盖上。一只肘支在拢起的膝盖上。指间夹着的烟兀自燃烧。烟头的火明明灭灭像鬼火闪烁。

蓦然。他身形一挫。避过了身后突袭的拳头。反手扭住对方的胳膊。别一只手从那人的腰间拨出飞刀。抵在对方的颈部动脉上。

“江辰逸。识相点。给老子放开他。”他的动作快。老三肖平拨枪的速度也不慢。枪管指着他的脑袋怒哼一声:“你最好想清楚: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

“那就试试看。”江辰逸冷冷地答。

肖平犹豫了。从理论上讲。他的枪绝对比对方的刀快。可是男人镇静自若的神态。还有一招制敌的身手。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可不想拿老四的性命开玩笑。

秦勇又气又悔。气的是一过招便被他擒住了。悔的是不该轻敌。早知道这样。不如刚才百步之外一飞刀梭过來。保管叫他不死也伤。

“老三。你他妈的还犹豫什么。开枪。老子一命换一命也值了。”

“的确是值了。就你这条烂命怎么和人家少将相提并论。”蓦然传來一声调侃。靳司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大家面前。冲着老三摆摆手:“收起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肖平万分不甘地收了枪。江辰逸将匕首往地上一丢。转身走向座驾。

“辰逸。不如我们谈谈吧。”身后传來靳司勒的声音。永远一副成竹在胸的腔调。

“对不起。我们沒什么好谈的。”男人哼了一声。手已搭在车门把手上。

“我可不这样认为。”靳司勒跨上一步扶住车门。浅笑如常。

江辰逸淡挑眉头。正要回绝。沒想到勒司勒看似轻松的一握。却令他开门的动作顿然受阻。试着用了用力。门还是纹丝未动。不禁暗赞一句。早就听说靳司勒身手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唇向上微微一勾。“看來。我不谈也不行了。”

“跟着我一起干吧。”

月光下。靳司勒的表情蒙昧不清。语气却不像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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