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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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勒司勒俯下身。歪着脑袋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眼睛。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为心上人承受到怎样的地步。

乔景年气愤得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子边上去了。手下意识地抓紧领口。上唇紧咬着下唇。留下一条深深的齿痕。他看着都为她难过。

“我自己來。”

小细脖子一梗。女人脸上现出决绝的表情。动作很迅速。只是手却不怎么听指挥。一条极简的侧开拉链式裙。解了半天愣是沒有一点进展。

“要我帮忙吗。”他刻意要羞辱她。悠闲地抱胸而立。仿佛在看一场十分有趣的表演。唇边再次流露出戏谑的笑意。

“不用。”

乔景年怒极。索性抓住领口用力一扯。只听见丝箔撕裂开來发出特有的又干又脆的声音。女人傲人的双峰在大红色的蕾丝胸衣后。震翅欲飞。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令人浮想连翩。

这女人太tmd的有味道了。知道她辣但沒想到这么刺激。靳司靳浑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身体的某个部位肿胀得难受极了。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抱着女人倒在床上。

灯光下。她的皮肤白得耀眼。颈部的线条优美极了。尤其是她的锁骨。骨窝深浅适度。线条清晰圆润。在光洁细滑的肌肤映衬下更显诱惑。

就连她的冷。也别具蚀骨的妖娆。

男人情不自禁地在吻了下去。肌肤相亲的刹那。乔景年痛苦地闭上双眼。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强忍着将他从身上掀翻下去的念头。好吧。就当被一只苍蝇叮了一口。

她的美好已令他欲罢不能。而女人出人意料的乖觉。让他第一次在她身上体味到了臣服的快乐。唇上移。滑向她的樱口。蓦然发现她的表情。极尽隐忍。身体一动不动活像一个沒有灵魂的木头。

他的兴致顿时荡然无存。这样的她叫人索然无味。靳司勒毫不犹豫地从她的身上爬了起來。

沉重的感觉突然消失。乔景年惊愕地睁开眼睛。一时有些迷惑。眼前这个表情冷清的男人还是刚才狂放热情的那个人吗。

倒是那目光依旧灼灼。盯着她一字一顿:“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的身下。”

不会的。这一辈子。她只会爱一个男人。她的身体和她的心也只会忠实于这个男人。

门无声地开了又合上。乔景年紧崩的身体蓦然一松。深深的担忧却一下子浮上心头。她忍不住抱着脑袋骂自己:真是沒用哪。勾引人都不会。好不容易的机会硬生生给自己毁了。

这一晚上睡得太不踏实。天刚蒙蒙亮她便醒了。老毛病又犯了。只要沒有睡好。头裂开似地疼。乔景年揉着太阳穴起了床。听到外面传來低低的咳嗽声。不由一惊。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打开一丝门缝。看见靳司勒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不时地咳两声。

虽然南方的四季不那么分明。但昼夜温差比较大。而且现在毕竟已经入秋。天是一天比一天凉了。他就这样在沙发上躺了一夜。

乔景年犹豫了一下。还是返身回去抱了一床薄被。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对他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和江辰逸的残忍。要不是那天一念之仁留下來照顾他。也不会发生后來的事。

沒错。她就是一个现代女东郭。这个男人就是那头恩将仇报的狼。她再也不会上他的当。转身将被子扔在床上。走到窗前。双手各牵一边刷地拉开窗帘。晨风迫不及待地吹了进來。人顿然清爽了许多。视线里宛如**的红玫瑰。热烈、奔放而又恣意地盛开着。

不得不承认。她被眼前的景致给震撼得目瞪口呆。一晚上从哪里冒出这么多的花。清一色的红。视觉冲击力太大了。

“喜欢吗。”头顶上蓦然传來问声。

她最喜欢的就是玫瑰花。尤以纯正的红玫瑰是她的大爱。可是她那天只不过随口一说。他实在沒必要这样大动干戈。

“这也太夸张了。”她口气淡然地丢下一句。拨腿离开窗口。去洗漱间洗漱。

接下來的几天。乔景年度日如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电话都打爆了。所有的消息都不容乐观。据说上边意见不一。一边要保。一边力主从重处理。僵持不下。

简单更是火大。在电话里把她臭骂了一顿。说看错她了。闹着要跟她绝交。连外人都这样无法接受。江辰逸应该恨她入骨吧。

恨就恨吧。反正她的人生已经毁了。不在乎别人怎么误会。

这天早上。靳司勒很有雅兴地叫人将早餐摆在露台上。原來这里光秃秃地就是一个空中阳台。现在也种上了花花草草。勤劳的花匠已经浇过水了。花团锦簇。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资本家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几天相处下來。她发现靳司勒吃穿住行都非常的讲究。就说早餐吧。每天一盅鲜果捞官燕。就那么一点抵普通人家吃上几个月的。

乔景年撇撇嘴。捞起一张报纸边浏览边间或地扔点食物到口里。目光忽然被一个标題给定住了。连忙往下看。果然是关于江辰逸的。

滥用警力。私自动用部队。严重扰乱社会秩序。而且并非初犯。一字一句都让她触目惊心:为严肃军纪。本着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开除其军籍。”

她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完了。现在不止是她自己的人生毁了。他的前途也沒了。他出生入死换來的辉煌在她一念之间全部坍塌。

这下她算是如愿以偿了。不就是想报复江家吗。现在多好。视儿子为骄傲的周静安肯定会痛不欲生。乔景年。你应该得意。应该开心才对。她在心里对自己极尽讥刺。也许只有这样才会觉得好受一点。

“你开心了。”乔景年终于忍不住发怒了。将报纸往他面前重重一拍。怒不可遏。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谁也沒逼着他这么做。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怨不得别人。”

男人保持了一贯的冷静而从容。与她的愤怒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她愈加地恼怒。赫然起身将一桌子早点悉数扫向地面。杯盘碗碟摔在大理石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全武行。”从门口方向冷不丁传來一道调侃的声音。靳司勒偏头一笑:“沒事。你大嫂心情不爽。拿它们撒气呢。”

乔景年心里那个气呀。她都怒成这样了。他居然神色安适。好整以暇。声色不动。波澜不兴。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可恨之极。

却不知。成文浩比她还不爽。打他认识靳司勒起。从沒见过男人这么宠一个女人。偏偏这个女人和死对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又让他担忧不已。

乔景年愤然离开。

阳台上。只剩下两个男人并肩。凭栏而望。浩翰的私家花园中。娇艳的红玫瑰在阳光下怒放。女人急匆匆地驾车而去。她这么着急麻慌的去干什么。两个男人都心知肚明。

下巴朝渐行渐远的车尾一点。成文浩显然意有所指:“玫瑰虽好。可惜刺亦棘手。一个喂不家的女人。何必在她身上花心思。”

“我喜欢。”靳司勒收回视线。轻轻扫过來的一眼。却如暗夜陡然出鞘的刀。令人为之胆寒。

成文浩不语。这一句似乎足亦。

“就算她出卖你。你也纵容。”这不是危言耸听。所以。成文浩以一种冒死力谏的姿态。跟在高大的身躯后面固执地问。

即便靳司勒踩着慵懒的步伐。漫不经心地释放出的气息总是可以震慑到周围的人。一贯淡漠的口气却沒有人敢小觑话中的分量:“传我话。现在还是将來。不管她做了什么。谁都不许追究。”

这无异于过去皇帝下发的免死金牌。成文浩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唇动了动。终究沒有说出來。在这个组织里。男人的话那就是圣旨。他决沒有胆量违背哪怕一次。

乔景年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连闯数个红灯。沒办法。她实在是太着急了。一种迫切想见到他的心情左右了她的每一个细胞。到了小区楼下。她从车上冲下來。直奔曾经的家。

岂今为止。她唯一承认的家。终于到了家门口。她掏出钥匙插入孔中。咦。怎么打不开。她换另一个方向试着拧了拧。还是不成。难道他换锁了。

抬起手在门上猛拍了起來。边拍边叫:“江辰逸。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

很快。门吱地一声开了。露出一张陌生的男人脸。不耐烦地问:“找谁呀这是。门都被你拍坏了。我还以为土匪來了呢。”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江辰逸人呢。”她撞开男人冲了进去。四处搜寻要找的人。

“嘿。看你这问的什么。我是这家男主人。当然在这里。噢。你是找原來那家人吧。他们好像离了。然后把房子卖了。你到别处去找吧。”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她推了出來。便将门关上了。

乔景年急了。拼命拍打着门。一边拍一边大叫:“喂。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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