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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太太。您还有什么需要吗。”导购小姐连问数声。最后不得不提高了声音。她才如梦方醒。拨腿便往店外走:“哦。不需要。谢谢。”
导购小姐一路恭送到大门口。45度弯腰:“欢迎下次光临。”
乔景年倒很佩服她们训练有素的职业水平。同样是女人。骨子里的八卦因子一点也不比别人少。成天和达官贵人家打交道。豪门那点事她们看得太多。当着你的面硬是一点沒有表现出來。不过。别看她们当着你的面百般逢迎。背地里指不定怎么撇着嘴巴挖苦呢。
好在她一向我行我素。从來不管别人怎么说。只是某人的态度太过份了。令她周身不爽。恰好有电话打了來。她掏出手机看都沒看。直接按下绿键“喂”了一声。
“哟。火气这么大。告诉我。是谁欺负我家女王陛下。我找他算帐去。”靳司勒调侃道。
还女王呢。她刚刚被人羞辱是连公主都不如的下贱货。他这不是成心往她心口戳刀子吗。乔景年沒好气地回了一句“沒事别烦我”便啪地挂了机。
靳司勒已经掌握了她的脾性。她只要还在发脾气。证明人沒什么大事。不然像前段时间那样。成天不吭声不吭气的。坐在一边闷闷不乐。你都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才担心呢。
所以。她说别烦她的时候。他通常都会很知趣地不再连环q似地追着打电话來问东问西。
公司年会正好是在平安夜举行。街头商店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酒会的入口处。接待员们还装扮成圣诞老人的模样。很是喜庆和温馨。参加庆典活动的除了公司高管及其家眷。嘉宾來头也是不小。有好多平日常在电视上露面的政商知名人士。
作为年会的主人。靳氏夫妇自然成为全场的焦点。不停地有人过來打招呼。男人之间握手寒暄。女人则相互赞美对方如何漂亮出众。
乔景年一袭杏色后背深v式鱼尾裙。衬托得身材愈加高挑动人。窄小的鱼尾限制了脚步。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真的是摇曳生姿。而一方裸背白肌胜雪。线条优美极了。尺度在露与不露之间拿捏得极有分寸。惹人暇想却不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二人行变成了四人行。因为靳司勒在与客人寒暄的同时。总不忘介绍一下江辰逸和他的女伴:“这两位是公司新任总经理江辰逸先生和他的女友。來。大家认识一下。”
龙腾公司的总经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名头自然响得很。那些人一听。马上围上來又是握手又是寒暄。身边的女伴也忘不了夸赞沈依依年轻貌美、清纯脱俗。
乔景年作为公司的高管。之前也经常出席这类酒会。按说应酬上的套路是架轻就熟。可是她看到靳司勒栽培江辰逸之心已是昭然若揭。越想越害怕。
什么栽培。根本就是拖他下水。直到万劫不复的那一天。心神不宁的。应酬上越來越合不上拍子。几次差点出丑。
倒是沈依依很快适应了这种场合。从最初的缩手缩脚。到后來已经应付自如了。站在江辰逸身边还真有王子与公主的感觉。难怪不少人争着跑过來示好。
乔景年找了一个空子悄悄地躲进了休息室。眼不见心不烦。
可有人偏偏不让她清静。刚刚坐下不久。门从外面给推开了。抬头一看。竟然是江辰逸。乔景年每一个细胞都拉响了警铃。他这个时候尾随而來。肯定不会是來闲聊的。
“你走错门了吧。这是酒会专门给我和司勒配备的休息室。”她提醒道。
江辰逸沒有丝毫停下脚步的意思。“很多人都向我祝贺过了。只有大嫂还沒有表达你的心意。我怎么能不來和你一起欢庆呢。”他一边笑一边一步步地向她压过來。
不错。就是向她压过來。因为随着他的逼近。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來。她的呼吸开始不那么顺畅。
“祝贺你什么。是欢庆你走上一条不归路。还是恭喜你佳人在怀。如果一定要我说。江辰逸。醒醒吧。回头是岸。”乔景年警惕地看着他。这是公众场合。万一闹起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他紧贴着她一屁股坐下來。长臂一伸。大喇喇地搁在她后面的沙发背上。上身向她倾轧过來:“是你把我引上了这条不归路。又是你让我手上沾了血。我回不去了。”
乔景年向旁边挪了挪身子。试图离开他的范围。“你自己走的路。凭什么怪到别人头上。我又沒让你抢亲。更沒让你杀人。”她有气无力地反驳。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沒有底气。
“來。祝贺我。干杯。”他紧跟着移向她。帮助她举起手中的酒杯。与自己的杯了碰了一下。发出当的一声。敲得她心口发颤。他一口气干了。见她沒有动。便问:“怎么不喝。來。干了。”
他上來便抓着她的手将酒杯送至嘴边。强行往里面灌。乔景年急了。奋力挣扎。结果一杯酒全洒了。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身体突然被冷水一激。她惊得跳了起來。抖着领口里的水。
“不好意思。”江辰逸从茶几上抽出纸巾帮她擦拭。指尖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乳。吓得她一把拍开他的手:“流氓。”
他撇了撇嘴。“又不是沒摸过。弄得好像贞节烈女似的。笑死人了。”
他胆子也太大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调戏大嫂。被外面一帮人看到了。只怕会死得很难看。
乔景年急了。操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向他砸过去。江辰逸头一偏轻巧地躲过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向怀中一带。來不及惊呼出声。她发现自己已经被迫伏在他的胸口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她惊恐万分。
他一副破灌子破摔的无赖样。嘻皮笑脸地说:“做点流氓该做的事。”说着便向她低下头來。一只手抵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半分退缩的机会。迫使她仰起头。不得不承接他的吻。
他压下來的速度慢极了。双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很有兴味地欣赏着她脸上不甘的表情。熟悉的味道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意志。身体一点点软化下去。
无数个夜晚。她思念他的同时。不也想念着他的吻吗。那还抗拒什么。索性放纵一回吧。哪怕这里充满了危险。她也心甘命抵。
只觉浑身一软。乔景年彻底摊倒在他的怀中。缓缓地闭上眼睛。娇艳欲滴的香唇。微微启开。向他流露出致命的诱惑。
贱人。她又在引诱他。可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贞。不洁。却无法抗拒她的诱惑。她的红唇是致命的毒。会让他一发不可收拾地想一亲芳泽;她的身体是下了盅的药。会让他丧失意志。他还是朝思暮想着。将她压在自己身上狠狠地蹂躏。就算醉死温柔乡也心甘情愿。
他凶狠地擒住她的唇。女人的唇瓣还是那么柔软香滑。总是能激起他肆虐的**。他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冲突。感觉女人像水一样软弱无依。伴随着一声声娇喘。她开始热烈地回应着他。与他纠缠不休。
好久沒有体验到这样美妙的感觉了。与爱人共赴云端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了。
爱人。
江辰逸仿佛被尖厉的东西给突然刺了一下。被激情抽去的理智慢慢回归。这两个字。她已经配不起了;女人却沒有感受到他的退缩和冷淡。更加热情地追逐着他。脸上是无比陶醉的表情。
不知道她和靳司勒在一起时是不是也是这种神情。心念一动。怒火自心底腾地升起。江辰逸用力一咬。乔景年惨叫一声。捂着嘴巴惊骇地看着指缝间沁出的血。不明白他前一秒钟还跟她缠绵不休。下一秒怎么就舍得痛下杀手。
“辰逸。你怎么啦。”
舌头受了伤。说出话來含糊不清。而且每发出一个字符都很疼。可是她顾不上了。因为他的样子太吓人了。用冷若冰霜四个字还不能完全形容他身上散发出來的寒意。而她的身体还沉浸在与他激吻的感觉中。
“只以为你贱。却沒想到这么贱。你老公是不是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会见了男人腿发软。”他的眼底又露出那种刻骨的怨毒。脸上深切的轻蔑与嘲弄。还有他极尽侮辱的语言。令她无地自容。
乔景年身体发着抖。几乎站立不住。她紧紧地抓住沙发的靠背。支撑着不让自己滑下去。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指责她无情无义。唯有他不能;即便所有人嘲笑她下贱。他也沒有资格说三道四。
“辰逸。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体还沒有复原。也许是现在的她在他面前早已失去了底气。乔景年以为自己会愤而反击。结果只是近乎哀垦地发问。
女人曾经丰满却不失苗条的身体。如今瘦了一圈。颈部两端锁骨森森。别有一种风味。身体摇摇欲坠的样子。脸部少有地呈现出哀婉欲泣的模样。他的心莫名地一颤。居然有些疼。随即懊恼不已:凭什么。还为她神伤为她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