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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边每一个窗口都是长在城市躯体上的一只充满的眼睛,让这个城市迷人而绚烂的,是那藏在我们内心深处的。但,这种一旦全部涌上街道,在一个不公平的规则指导下,在一些混乱的价值观的的拥挤下,这种就会集体性变质,变得我们自我发现琢磨,无法控制,每一个人都会被面目不清地席卷而去,最后,直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到了刑贞贞住的小区,小区里十分幽静,大多数人家都关灯睡觉了。
左穷有点儿奇怪,像刑贞贞那样爱玩爱闹的女孩怎么会在自己家请自己,印象中应该是去热闹点儿的地方。
有一个从国外回来的侨胞经过沙洲说沙洲是一个没有夜生活的城市,不像一些南方沿海城市到了晚上12点,街道上,饭店里和一些其他公共场所还是有不少人,更不像国际化的大都市彻夜通明。
左穷走出来才刚晚上10点左右,沙洲大部分人就开始上床做梦或者做、爱了。
左穷想,又或者说,沙洲的夜生活是真正的夜生活,一种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生活,比如很晚了还流连在娱乐场所,在沙洲还是比较多的。这些娱乐场所与那些发达地区的那种鼓乐喧天,明星云集的夜总会、演唱会、俱乐部里的喜欢聚众的娱乐场所不同。
沙洲的这种娱乐场所大多是那种多而小的各种各样的卖春场所,这里大多灯光暗淡,人们的面目也十分暗淡,却茂盛,使这个城市一到晚上就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古怪的情绪。
左穷想到这儿又想起了在当地论坛看到的一个笑话,说在全国‘黄文化’排行榜中沙洲名列前十……
左穷当时就笑喷了,怎么自己就没注意到,难道自己身边人都是‘骚’的比较‘闷’?从那时候开始左穷出门就开始带着有色眼光看人了,比如要是有一个面目猥琐,腰杆不直的他就在心里想着,这丫的不会是昨天去哪儿逍遥快活了吧?
左穷承认自己这样不对,但有时候人的下意识才能最体现内心……
左穷边想着边走着,而不自知何时他竟然就到了目的地。
左穷整理了下行头抬手敲门。
很快刑贞贞就过来把门打开了。
看见刑贞贞,左穷愣了一下,刑贞贞今天的打扮似乎很性感,也很随意,左穷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要睡了才这么穿的,还是根本不把自己当男人看,但要是想睡了那还请自己过来干嘛?陪睡?
刑贞贞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裙,那薄薄的衣料简直,若隐若现比直接来的诱惑更大,太残忍了,我的眼睛!看得左穷有点头晕目眩。
进了门,再往里一看,余芬芬今天也在这儿,那一双大长白腿架着老高,都让左穷有点儿错觉,那两、腿、之间的阴影到底是啥?不过女人正抽着烟,似乎对他的到来没什么吃惊或惊喜,疑惑其它什么情绪,很平淡。
不过左穷一看见余芬芬,左穷更加头晕目眩了,余芬芬今天晚上穿的也是一件黑色的薄如蝉翼的丝绸睡衣,余芬芬雪白细嫩的皮肤在睡衣里若隐若现,尤其是这女人的两只坚挺白嫩、弹性十足的隔着睡衣,如同藏在睡衣里却不老实的两只小白兔,在胸前一动一动的。
我的娘耶,这到底是请我吃饭还是吃肉呀,说个准话呀,等着多难熬!
左穷笑眯眯着,有点心摇神荡地走到沙发跟前,看着余芬芬,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余芬芬见左穷走过来不说话,笑着朝他喷了一口烟雾:“你来啦!”
左穷突然有一种错觉,听余芬芬叫自己的语气就像一个等候情人多时的恋人,那种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语气让左穷心中大动。
“嗯,来了。”左穷很老实。
沙发前的茶几上火锅已经在热气腾腾地冒着水汽,所有的材料在茶几上摆了一大堆。今晚,这个房间的夜生活似乎才刚刚热气腾腾地开始。
左穷在沙发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刚刚坐了下来,刑贞贞就过来说:“你去沙发上和芬芬姐坐在一起吧,我坐这把椅子,一会添东西方便一些,今晚你就喝酒吃东西就成。”
左穷木呆呆地被刑贞贞拉到沙发上跟余芬芬坐在一起,余芬芬的好看而性感的屁股很有风情地往旁边挪了挪,又性感撩人地向左穷飞了一个媚眼说:“怎么,不愿跟我坐在一起啊?”
“没有啊,坐在美女旁边很舒服啊。”左穷语气生硬地和余芬芬开了个玩笑,又看了一眼刑贞贞,刑贞贞装做没看见似的专心致志地往火锅里添加生菜。
左穷越发的疑惑了,姑妈话里的意思到底是怎么样的,那天的早晨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脑子一团糟。
刑贞贞听左穷说完,才抬头笑到:“是啊,你就知足吧,两个性感美女为你一个人服务。”
左穷“呵呵”傻笑着,心里直琢磨,今晚这气氛似乎有点古怪,也不知道刑贞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了一会,左穷终于能稍微把持一些自己了,问忙得不亦乐乎的刑贞贞:“这么多,你们吃了吗?”
刑贞贞说:“中午不是喝多了有点嘛,回家就和芬芬姐一起躺在床上没有知觉了,到前不久才觉得有点饿了。”
左穷“哦”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在两个美女的夹攻下,左穷只有郁闷地傻笑的份。
他有点儿自己是小美人被两个大流氓盯着而不得脱身的感觉,他希望是真的……
刑贞贞给三个人都倒上酒,然后拿起酒杯说:“来,一起喝一杯吧。”
余芬芬也拿起酒杯,对左穷说:“来,我还是第一次在私底下和你喝酒呢。”
左穷尴尬地笑了笑说:“喝吧。”
三个人一口把酒杯子里的酒全部干了,左穷有点意外地看了余芬芬一眼,看不出,余芬芬喝酒竟然这么爽,在下江那会儿这女人基本只是沾沾唇的,他还以为她不善于喝酒呢。
不过刑贞贞喝酒左穷是知道的,那好爽劲儿让一般男人都汗颜,只要一喝一般的男人很难抵挡。
余芬芬放下酒杯,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说:“哎呀,差点没呛着。”
左穷说:“我看你挺能喝的嘛,一口就干了。”
余芬芬说:“不是第一次跟你喝酒嘛,对你的到来表示欢迎啊。”
两个美女轮番劝左穷喝酒,左穷突然感觉今天晚上这气氛有点诡异,自己一向行事都很主动,尤其在美女面前更加主动,怎么今天晚上搞得自己像个初出茅庐的小男生的似的,这种感觉有点像被人牵着鼻子走似的。
想到这里,左穷调整了一下心态,把心里的那点不舒服暂时压了下去,连着装得谈笑风生似的提了好几杯酒,把两个美女喝的面若桃花,很快,刚来时的那种假客气没有了,刑贞贞对左穷说话也开始随便起来。
左穷一直觉得今天晚上的刑贞贞有点怪,直到这时,刑贞贞才恢复了和左穷在一起的常态,言行无忌,说话动作跟左穷也越来越亲昵,这使左穷又产生了疑问,按道理,今天晚上余芬芬相比较来说也算是个外人,刑贞贞不应该这么表现得跟左穷过分亲昵才对。
但随着酒喝得越来越多,左穷慢慢把这种疑问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在三个人喝得晕乎乎话开始多起来的时候,刑贞贞看着左穷问:“晚上晚点回去不要紧吧,要不要先给英扬打个电话。”她还以为唐英扬在沙洲。
“不用了。”
左穷笑着轻声解释了,抬头看了看面前两个笑语嫣然,美丽动人的女人,左穷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幸与不幸。
看着茶几上已经开了的好几瓶酒,心里只想把它们往肚子里倒。于是拿起一瓶酒,盯着刑贞贞和余芬芬道:“两位美女今天兴致很高啊,有没有兴趣来打个赌?”
刑贞贞抢先说:“好啊!好啊!”
左穷激将说道:“什么赌都敢打?”脸上带了点儿的轻视。
余芬芬在一旁微笑着看左穷和刑贞贞的语言对抗,用态度鼓励刑贞贞迎战。并说:“好,我也参加,只要贞贞敢打赌,我就敢。”
刑贞贞瞟了一眼左穷,用小手做势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落在桌子上却只有轻轻的一声响,显得十分俏皮可爱。
刑贞贞大声说道:“不就是打赌嘛,有什么不敢的,先说赌什么?”
左穷说:“谁输了谁就在两只耳朵上各挂一张白纸,行不行。”
刑贞贞赶紧说:“哈哈,好玩,行行行,快说,赌什么?”
左穷站起来,开了几瓶啤酒,每人面前放了两瓶,说:“比喝酒,看谁喝得快。”
刑贞贞马上抗议说:“你赖皮,你是男人,当然喝得快。”
余芬芬在一旁笑了笑,插话说道:“也不一定,男人不一定就快。”
左穷怎么听着有点儿歧义呢,没多想,马上道:“怎么?不敢赌?”
刑贞贞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一咬牙,说道:“赌就赌,谁怕谁!”
左穷说:“我喊一二三就开始,预备,一、二、三!”
左穷话音刚落,两女人就开始抢着拿起酒瓶往嘴里倒,根本不顾淑女风范。
左穷微笑着看她们喝了几口,才慢悠悠拿起酒瓶,把酒瓶塞到喉咙里,他根本就没在意什么输赢,重在‘参与’嘛!哈哈!
很快,等左穷两瓶酒全部下肚的时候,左穷放下酒瓶一看,两女同志第二瓶酒才刚刚开始喝。
只见两人皱着眉头拼命地喝着,啤酒不断从他们好看的嘴角流出来,把她们胸口薄薄的睡衣打湿了一大片,本来就非常薄的睡衣,这些完全粘在胸口,使这个晚上看其来更加香艳旖旎,风情无限。
左穷坐在那里,笑着等他们喝完。贞贞和余芬芬终于喝完后,余芬芬最后一个放下酒瓶,看着左穷笑盈盈地看着她,刑贞贞撅着嘴说:“这个不算,是你定的规矩。”
一个美女要是跟你耍赖皮,一般男人都毫无办法,左穷也没有,唯一的办法只有让她们觉得能占更大的便宜,她们才会罢休。
左穷马上说:“大不了接下来怎么赌完全由女士说了算。赌输了怎么办也由你们说了算。”
刑贞贞马上说:“真的,你不许赖皮,芬芬姐我来想办法治他,叫他狂。”
左穷说:“那你先把白纸挂上耳朵再说。”
“挂就挂。”刑贞贞一边从一个笔记本里撕了一页纸,然后在纸上掏了个大洞,把这张纸挂在她晶莹透明的耳朵上。
白纸一挂上耳朵,娇柔妩媚的刑贞贞模样马上变得滑稽起来。左穷看了不禁放声大笑,余芬芬也掩着嘴笑了起来。
刑贞贞瞪着左穷,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梗着脖子毫不在乎地说:“叫你笑,一会我让你哭。”一边说,一边歪着脑袋在想着主意。
左穷和余芬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都在等着刑贞贞能想出一个什么能让左穷‘哭’的主意来。
没大会儿,只见刑贞贞有点摇晃地站起来,然后,低着头,用一根手指敲了敲脑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就在贞贞大笑的时候,一个重心没把稳,身体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左穷的大腿上,突然歪倒的刑贞贞双手自然地搂住了左穷的脖子,还是哈哈笑着,说:“我想到了,哈哈,我想到了,这些我保证让你输得裤子都没有。”
左穷没有料到刑贞贞会一下子倒在自己的怀中,而且是在余芬芬面前,要就两人他还真没什么惊讶的。
脖子被刑贞贞紧紧地用双手圈住,左穷下意识地用手一推,一只手掌结结实实地推在刑贞贞坚挺滑腻的上,此时刑贞贞的被刚才溢出来的啤酒打湿,就跟没穿衣服完全没有两样,当然就手感而言是那样的。
此时,刑贞贞温暖的屁股就坐在左穷的两腿之间,正好压在左穷的小弟弟上面。左穷脑袋“嗡”的一声响了一下,小弟弟不由自主地瞬间硬了起来,直顶在刑贞贞软乎乎的两片屁股蛋中间,左穷甚至能感觉到,小弟弟已经接触到了刑贞贞屁股中间那隐秘潮湿的隆起部分。
更加要命的是,此时刑贞贞似乎因为有些醉意没察觉到,一边得意地大笑,屁股还在不停地摇动,以至左穷的小弟弟在贞贞那里不停地摩来摩去。
左穷十分尴尬地看这余芬芬,努力把刑贞贞往外推,可贞贞却把左穷的脖子越箍越紧,左穷根本无法推开。
刑贞贞看起来有点喝多了。就在左穷尴尬无比地看着余芬芬,以为余芬芬或许会惊讶,惊愕以及很多,很多会不舒服的时候,左穷却发现余芬芬此时却笑盈盈地看着刑贞贞在左穷的怀中撒娇似的扭动,似乎还很有性子的样子。
左穷见此情景真心一突一突的,毕竟眼前的这女人和自己老姑可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是这女人在自己姑妈面前打个小报告,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好形象不就毁于一旦了嘛,回家后指不定怎么指着鼻子骂呢!
左穷只得对窝在自己怀中的贞贞无奈说道:“起来吧千金小姐,你太沉了,我受不啦!”
左穷的确是受不了了,不是怀中女人太沉,说实话贞贞体态苗条,一点儿也不重,他现在受不了是精神上的,是他的小弟弟被贞贞挑逗得受不了了。
刑贞贞故意的在他怀中压了压,说道:“怎么我很沉吗?这么苗条的美女你见过几个啊?”
刑贞贞的确很苗条,却不是瘦得到处支棱着骨头的那种,这样身材的女人的确很要命。
让左穷没想到的是,余芬芬此时居然笑着对左穷说道:“贞贞的身材的确是苗条,少见的美女啊!今天晚上让你占大便宜了。”
左穷越来越觉得今天晚上两个女人的态度有点古怪,刑贞贞就不要说了,都跳到自己怀里面去了,余芬芬似乎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吧!作为她本人应该不会乐意看到刑贞贞在自己怀里撒娇,而和姑妈关系亲近则不应该看着朋友的晚辈如此‘堕落’,但到目前为止,似乎也没什么出格的地方,刑贞贞酒多了坐在自己的腿上开开玩笑也没什么,只是一想到以前刑贞贞和余芬芬在床上的样子,再跟现在联系起来,左穷的感觉就越发开始变得有些奇异。
本质上左穷现在其实算是个传统的男人,实际上左穷发现自己越来越传统了,虽然在以前,左穷算是一个前卫的放荡青年。
在几年以前,左穷几乎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孩子有后代,会和谁安生的度过一生,左穷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但现在,自从雯雯来了之后,左穷的这种想法开始有了本质的变化。
尤其是最近,左穷的那种长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左穷不知道这种父亲的感觉是不是雯雯给与的,亦或是从柳轻摇身上爱屋及乌下来的,这种感觉并不明确,让他有些摸不清。
但左穷能清晰地认识到,生命之美并不是一场高大尚陨落的忧伤史诗,这种对生命之美的期待只是一个成长中的少年对价值期待的诗化的梦想。
这种少年式的社会价值美学化诗歌化的成长模式,几乎是每一个少年成长中的共性,这种社会价值极端美学化有两个结果,在梦想得不到实现的情况下,要么成为一个病态的厌世者,要么成为一个狂躁的暴徒。
就是说,在国境的这种绝对纯洁的口号式的教育体制下,把社会价值美学化会催生三种人,模式化的英雄,病态的厌世者,和狂躁的暴徒。
当模式化的英雄被人们厌倦和唾弃之后,在一个公平正义的普世价值观长期无法实现的当代社会,最后的结果是,怀着梦想的青年们最后全都变成了厌世者和暴徒。
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得到过生命本身的美学肯定,生命的本身就是一个奇迹,生命本身就是美本身,生命是一切文明的源头,她诞生美,诞生哲学、宗教,诞生人类文明,是人类社会的源头和载体。
就是说,长期以来,我们一直忽视了最根本的东西,就是对个体生命的尊重与敬畏一直不在我们的价值观教育之中,这种对个体生命的敬畏与尊重在社会生活中具体体现在对所有个体权利平等的尊重上,这一点,在我们的所有语境里却成了一个面目不轻的,欲语还休的,遮遮档档的,羞羞答答的,鬼鬼祟祟的,和黄赌毒一起相提并论的的东西。
这种普世的核心价值观的陷落,必然导致变态扭曲的东西在暗处八方蔓延。
生命的成长需要契机,需要美好的东西来启迪。
自从雯雯来到左穷的生命中,生活中,左穷的确能感觉得到自己一天一天在变。
首先,左穷明显的变化是,现在的左穷很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而且是一个男孩子。
生命惧怕空虚,需要被延续。在一个迷信泛滥,宗教被主流价值观质疑的多宗教国家,在一个没有神性和虔诚敬畏的国家,生命与生俱来的美感和恐惧是无处追寻和寄托的。
世俗的实在的国人转而寻找一种更加现实的寄托方式,这就是:生孩子。
生女孩子寄托生命的美感,生男孩子排解生命有限性的恐惧,这是左穷听不知名人说过的,他想新时代富裕更多的含义,但万变不离其宗。
但这种生命意识的回归需要一个美好心灵的启迪,雯雯是不是左穷的启迪,左穷并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去想这个问题。
但左穷却突然实实在在地知道,仿佛在很短的时间,自己成了一个男人,一个实实在在的国人式男人。这种男人的概念十分清晰地在左穷心里冒出来,是男人,而不是什么外国男人。
左穷也突然理解了男人们为什么不要命也要生一个男孩,用封建思想去否定男人的这种生命意识是十分浅薄的。如果要男人不拼了老命也要生男孩子,那么,请赋予生命以神性。
如同一个神谕,什么都不用说,你突然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明白了男人就是这样子的,而不是另外一种样子。
启示是有指导意义的,但启示能解决实际问题吗?
左穷看了余芬芬一眼,哭笑不得地说:“芬芬姐,你怎么说也是我姑姑的朋友,我的长辈,你就看着我占贞贞的便宜啊?”左穷说余芬芬是他‘长辈’也不算太过分,余芬芬三十多岁的样子,和他姑妈姐们相称自己现在喊她为‘姐’都是占便宜了。
刑贞贞在旁边笑着说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是吧,芬芬姐?”
听这话左穷都笑了,余芬芬也笑得花枝乱颤,她好像也喝多了,但看得出来,余芬芬并不失态,听了左穷的话,余芬芬笑着说道:“虽然我占个长辈身份,但这不是我允许不允许的问题啊,那得看你想不想占,你要是想占女人的便宜,我不在场的机会太多了。那也没问题呀,不过都是形式。”
左穷一听,脑袋有点大,听余芬芬的意思,要是想占便宜,与其在背后占,不如在她当面占,是这么意思吧?左穷想是的,难道她还有其它什么特殊‘爱好’。
就在这时,就听刑贞贞大叫一声道:“芬芬姐,我想到一个主意,只要我这个主意一说出来,你的大侄儿就完了,你这里有红酒吗?”
他娘的自己怎么成余芬芬的大侄儿了?自己还想着……那不成‘乱、伦’了嘛,我操!刑贞贞真心狠!
余芬芬说道:“你这儿不是干红有一瓶启开的,带色的酒有嘉莫斯。”
左穷知道这嘉莫斯,洋酒里左穷比较喜欢这种酒的口感,以前就经常买这种酒存放在家里,兴致来了就喝几杯。
余芬芬说完,身体也有点摇晃地起身从酒柜里拿来一瓶嘉莫斯,和一大瓶可乐。
余芬芬把酒往茶几上一放说:“说吧丫头,我看看你有什么好主意让左穷完蛋。”
刑贞贞一听,又把屁股在左穷的两腿之间扭动了几下,此时,左穷的小弟弟已经怒发冲冠地死死顶在贞贞的三角区上,由于睡裙很短,贞贞几乎就是光着屁股坐在左穷的身上。
左穷也是穿着一条很薄的纯棉大短裤,短裤的空间很大,正好足够左穷的小弟弟在里面搭一个大大的帐篷。
左穷的小弟弟甚至能感觉到刑贞贞的短裤已经湿了,那种湿润的隐秘的热气包裹着左穷的小弟弟,使左穷耳热心跳,一阵阵头昏。
左穷咽了口口水,心虚地看这余芬芬,只见余芬芬正开心地看着刑贞贞在左穷的身上撒欢似的闹着,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看戏的样子似乎多点儿。
左穷还是有一点受不了这种挑逗,他不能肯定刑贞贞的反应是故意的,还是酒精导致的麻木因而并没有觉察左穷下面的反应,左穷也无法在余芬芬的当面让小弟弟顶这另外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的部位。
就在左穷想使劲把刑贞贞推下来的时候,左穷发现刑贞贞的两片屁股使劲收缩了几下,然后,刑贞贞低头暧昧地看着左穷,眨了几下眼睛娇声说:“大情人,你怕没怕,要是怕了就赶紧说,说不定我和芬芬姐会饶了你。”
这时,余芬芬却在一旁起劲地鼓动刑贞贞说:“快说,不能饶了他。”
这哪像个长辈的风范呀,此时,左穷已经可以肯定,贞贞已经感受到下面的反应了。
贞贞现在的反应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是故意在挑逗左穷,贞贞这么搞左穷他一点儿也不奇怪……
那余芬芬会不会是故意在怂恿贞贞对左穷的挑逗呢?左穷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就是一出恶作剧。
就在这时,刑贞贞说:“我们一人一杯红酒,我们这次不比谁喝得快,我们比谁喝得慢,就是必须不停地喝,但不能断,三杯定输赢,我和芬芬姐要是输了,你说罚我们做什么都行,你要是输了,我和芬芬姐叫你做什么都得做,还有,我必须坐在你腿上喝,不能放我下来。呵呵,芬芬姐,你说好不好?”说完贞贞朝余芬芬眨了眨眼睛,似乎胸有成竹一般。
左穷一听心里心里暗暗叫苦,左穷没想到贞贞会出这么个比谁喝得慢的主意,何况刑贞贞还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搂这左穷的脖子,一只手拿着高脚杯喝酒,这姿势也太舒服了。
而左穷却没那么舒服,抱着一个动来动去的美女这酒还怎么顺溜地往嘴里喝啊。何况,美女的屁股对自己的简直让左穷痛苦不已,他一方面担心余芬芬发现,心里还对余芬芬充满了警惕的,他怀疑今天的一幕就是她的导演,让自己出糗了好搞得自己老姑那儿去报告,左穷由此还想到了自己老姑是不是也参与其中呀?
一方面这种几乎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然后,带着这两种复杂的情绪还要和美女们拼酒,此时,左穷身体里如同着了火一样,脑袋早就大了。
左穷无法拒绝这种极度香艳的,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没法拒绝。左穷把眼睛看向余芬芬,没想到,余芬芬‘为老不尊’,听到贞贞的主意后,竟然拍手大声叫好:“太好了,妹妹你简直是聪明绝顶,居然想出这么个主意,这下左穷彻底完蛋了。”
然后,余芬芬盯着左穷抿着嘴暧昧地笑道:“你完蛋了,你不会不敢吧?”
操!
居然还帮着贞贞,那意思,她这个长辈旁观就好,还似乎希望贞贞一直粘在左穷身上她才开心。
这时,余芬芬已经拿了三个大高脚杯,把几种东西混合着倒在杯子里,三个大高脚杯就倒下小半瓶。
余芬芬妩媚地横了左穷一眼说:“不许反悔耍赖。”然后,一欠身去拿茶几上的高脚杯,这时,贞贞身体前倾,屁股往后一翘,左穷马上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已经一下子隔着贞贞的小裤衩顶到了一个软软的洞口,一个已经泛滥着春潮的洞口。
那是什么?左穷已经开始头昏眼花,很难控制局面了。
贞贞拿过酒杯,高高地举起来,大声说:“我喊一二三开始喝,来,一、二、三!喝!”
然后,两个美女慢慢把酒杯伸到嘴边,慢慢地扬起头,好看的脖子像天鹅似的展现在左穷的面前,只见她们杯子里的红酒一点点像丝线一样流入她们性感魅惑的嘴唇里,然后,就见她们白嫩纤细的脖子轻轻地动着,仿佛两朵迎风伸开的天鹅绒花,正在夜晚的微风中优美地舞蹈。
左穷看着贞贞和余芬芬喝酒的动作,心跳越来越快,一时之间竟然呆了。
看着她们喝酒的样子,左穷都呆了。左穷干脆认输,一口气把酒喝了,然后坐在那里看着两个美女优美的喝酒姿势。
余芬芬很舒服地坐在那里,正在仰着脖子优雅地让酒慢慢流进嘴里。
当贞贞放下手中的杯子的时候,看见左穷早已经喝干了杯中的酒,马上娇笑了一声,用手在左穷的胸口轻柔地推了一把说:“哈,你输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左穷一眼,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左穷的两腿之间,然后抬头,心领神会地朝左穷撇了撇嘴,又装着没事人一样转头看着余芬芬还在仰着头专注地慢慢让酒从她的唇间一点点渗进去,姿势十分优美。
刑贞贞坐在左穷的腿上,屁股在左穷的两腿间跳了跳,然后拍手笑道:“芬芬姐好厉害!喝酒的姿势太漂亮了!除了芬芬姐谁还能拿第一。”
在贞贞说话的时候,余芬芬还是一边仰着头慢慢喝着那杯酒,一边还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贞贞和左穷,风情万种地笑了一下,就在余芬芬一笑之间,一滴红黑色的酒从余芬芬的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余芬芬的嘴角流到她好看的下巴,然后顺着下巴拐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沿着余芬芬白皙颀长的脖子快速地留下来,然后,那滴酒被她的锁骨一挡,迅速拐了一个弯,流进了余芬芬清晰可见的乳沟里。
左穷和贞贞都看呆了,此时,左穷的小弟弟已经顶这贞贞的那个隐秘的所在好一会了,左穷已经确定贞贞的裤衩和自己小弟弟的接洽之处已经湿润一片,那里的热气已经如同着了火一般,顺着两个人的身体一直向上蔓延,然后集中在两个人的眼角的余光中燃烧。
余芬芬终于喝完杯子中的酒,刚刚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面,看了看左穷和贞贞皱着鼻子做可爱装地笑了一下,二话没说,又把茶几上的三个空杯子全部满上,然后马上拿起来说:“还有两杯比赛结束。这次我来喊一二三,一!二!三!喝!”
刑贞贞赶紧也拿起了杯子,两个性感美丽女人又用那种迷人的姿势开始喝酒,左穷干脆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聚精会神地欣赏着她们俩喝酒的姿态。喝完第二杯之后,左穷的头开始晕了起来,左穷看了看那瓶红酒,已经只剩下三分之一还不到。
左穷感觉全身发热,身上好像快有汗出来了,心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左穷开始已经有点无法自控。
就在这时,左穷感觉贞贞的下面似乎越来越潮湿,此时,贞贞搂着左穷脖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经意地伸到左穷的背上,然后,左穷就感觉女人柔滑纤细的手指开始在左穷的背上轻轻抚摸起来。
左穷的手一直老老实实地搂着贞贞的腰不敢乱动,这时,在贞贞拿着酒杯的手遮挡下,左穷也把手半握成拳头,然后用小拇指轻轻挠着贞贞的腰。
贞贞在左穷的身上扭动了一下,屁股一动,两个人的下体接触的地方又结结实实地了一下。左穷发现贞贞眼睛的余光扫了自己一眼,脸上浮现着会意的微笑。
在第二杯酒喝完之后,余芬芬又把酒倒上之后,然后拿出一支烟点上,又拿了一支烟递给刑贞贞道:“来,妹妹,抽一支?”
余芬芬明显已经喝多了,粉脸含春,狐媚地看着左穷。
刑贞贞这时候更是不胜酒力,身体已经全部依靠在左穷的怀中。见她芬芬姐递了一支烟过来,发着嗲道:“芬芬姐,我没抽过耶,有点儿吓人。”
余芬芬暧昧的笑了笑,轻声说:“抽一支玩玩,我平时也不抽。左穷,来,,你也来一支女士烟,你看你这桃花运走的,姐姐我陪你喝酒,怀里还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左穷此时,已经没有了心虚,只有冲动,装傻似的接过烟,接着,贞贞就把打火机伸了过来给左穷点上。
然后,左穷看了看余芬芬,又看看贞贞说:“美女,你坐在我旁边喝酒行不行?你这样坐在我身上我没法跟你们比赛啊?”
贞贞马上反对说道:“不行,坐在你身上是现在我们比赛的规则之一,你已经同意我坐在你身上了,怎么我坐在你身上你还不占尽了便宜啊,我都没说你还拽上啦?!芬芬姐,你让不让我坐在他腿上啊!”说完刑贞贞记起自己耳朵的事情,赶紧把自己耳朵上挂的白纸拿了下来。
“关我什么事儿!”
余芬芬用手支着头笑着说:“随你便,我才管不着,有本事你把左穷强、奸了,哈哈!我绝对看着不报警。”
贞贞也哈哈笑了起来,两个女人放肆地调笑着,似乎左穷是一个她们之间送人情的礼物。
刑贞贞笑够了才说道:“我才不强奸他,他长得那么丑。”说着,刑贞贞挑逗的屁股有开始在左穷的两腿之间动了起来,左穷那里已经硬得让左穷说不出话了。